Jo Salas大師工作坊:故事感(sense of story) 重點摘錄 講座筆記:陳書悉/劉映梅 第一天工作坊 〔上 午〕 活動:社會計量(Mappings) 1.台灣地圖 2.Playback經驗 活動:暖身 活動:短形式的演出-四個演員+一個樂師 1.問題:原本週三早上你在做什麼?(前問題) 2.問題此時來這裡,你感覺如何? 講課-概要 類型(Form)的意涵 舉例示範 1.「靜止的雕像」(still sculpture) 2.希望的雕像(sculpture of hope)。型式表達了意義。 △美學不能與了解(understanding)分開。 △實際的故事和抽象的故事。 練習 1.用詩來回應、表述夥伴的故事。 2.三人一組,用美學形式、有如說故事的方式(once upon a time)重述。 〔下 午〕 暖身 練習-想像的旅行 講課:
角色(Character)
練習 討論「角色」(character)、「事件」(events)、「核心(主要的意義)(essence)」 講課內容-概要
1核心片段的流動塑像 2.行動俳句雕塑 3.默契拍手 3/28(四) 第二天工作坊 〔上 午〕 暖身 1.音樂伸展 2.分享昨天工作坊的感受、想法。 3. 聲音共感 4.聲音與動作。 講課 舞台站位 1.對角線:演員們的站位要保持對角線(diagonal line),而非平行觀眾或說故事的人。 2.距離:「距離」都是我們刻意作的選擇,改變位置就改變了意義。 重要提醒:演員不要與說故事的人有眼神接觸,這是不安全的。 講課主題:〔弦 外 之音 /回 音(Echo)〕 故事的表象:哪裡、誰、發生了甚麼事情,我們會接受說故事的人告訴我們的事實和事件。 在說故事的人的敘述也就是故事的表象下(face of story)下會有回音。 回音的四個面向: 一、神話、傳統故事、原型(myth, traditional story, archetype) 二、個人心理性的(personal, psychological) 三、社會性的、歷史性的、政治性的(social, historical, political) 四、此時此刻(here and now) 回音(echo)與核心(essence)的差別 講課主題:〔聆聽〕 1.聆聽的層次 淺層-故事的表象 深層-非語言的 2.對主持人來說的聆聽
練習 主題:〔定格(tableau)練習〕 對於演出團隊,定格練習的意義在於練習去發現故事的架構。 定格畫面與故事架構
主題:〔樂 師〕 一個團隊裡,三樣好的樂器勝過二十種玩具般的樂器。 三樣好的基本樂器類型 主題:〔偶戲〕 Jo Salas示範如何用偶來演出故事。 〔問 答 時 間〕 問題:如何面對假故事 回答:若說故事的人是小孩,當他說的假的故事是很希望看到它成真,那就會照他說的故事演出來讓他看到。 但若真的是「假的故事」,且並不尊重一人一故事劇場:主持人有責任先跟觀眾溝通什麼是一人一故事劇場─一人一故事是關於真實的故事分享。大家來看到一人一故事,但並不知道甚麼是一人一故事。 如果觀眾已經了解這個劇場,有傾聽互信、誠懇、尊重的特質,觀眾應該不會說假故事。 主持人有責任保護演出的團隊不受到觀眾的餐弄。 若主持人意識到,要委婉的或幽默的引導他說真實的故事。例如輕拍該觀眾的背,和他說:這不是個真的故事,對吧?我相信你一定有很多真的的故事,何不和我們分享一個呢?(it’s not a real story, right? I believe you have many true stories, how about sharing one?) 主持人應該要具有權威(authority)和力量去掌握(hold)故事,但同時也不是霸道武斷(bossy),主持人的責任是去溝通一人一故事劇場的規則。(to communicate the rules) 問題:若說故事的人說的故事很零碎,或是比較接近想法、意識流,該怎麼辦? 回答:在演出的剛開始,主持人應該做得更多,引導示範何謂「具體的故事」。演員自介是很重要的,因爲它示範了怎麼樣說真實事件,而不是模糊的感覺。若說故事的人仍不說「故事」,主持人應該要有權威去打斷。例如:主持人打斷說故事的人,並說:那你自己是怎麼樣的呢?(what about you?)在你的生命中有任何相近的片段嗎?(is there any moment like this?) 主持人就如同引導者(guide)、老師。 問題:故事演出如何找到結尾? 回答:若這個故事是持續性的、還在發展的(ongoing one),主持人詢問說故事的人故事結束在哪裡。主持人邀請說故事的人來感覺(sense)自己的故事、型塑(shape)他們自己的故事。 演員的責任:有時演員無法停下來。這是演員的「自我紀律」( self-discipline)。 當演出中聽到有人說出最後一句,要意識到這就是最後一句了並停下來。 如果故事其實尚未被演完,主持人可以建議回到結束的時刻,並再作一次。但通常有經驗的團隊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問題:為什麼會有型式(短、中、長的演出型式種類) 回答:剛開始我們發展一人一故事時,我們覺得一般人也擁有重要的故事。(ordinary people have important stories),但是他們不願意坐到說故事的人的椅子上,我們希望找到方法讓他們坐在觀眾席中也可以說故事、看到演出。形式不用多,太多型式可能會讓人迷失(be lost),型式的目的在於有效地將故事演出並讓故事可以完滿、讓演出的流可以滿足彼此。 反思 2人一組。分享(1)學到什麼,帶回去什麼?(2)兩天經驗的感覺如何? 結尾 最後圍圈,一個人說一個詞代表這一次工作坊的心情與感受,圓圈對面的人做一個動作回應,大家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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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 Salas講座:「聆聽」 時間:3/27 (三) pm6:30-8:20 翻譯:Josephine 場地: 自然養生坊 紀錄: 高伃貞、劉映梅 照片credit: 武君怡 (以下Playback Theatre簡稱PBT) 很開心看到新舊的夥伴,想問一下有多少人是今晚才來的?歡迎啊! 我不會演說太長,歡迎大家之後可以提問。我有感覺到,也聽說台灣做Playback的人蠻常把社會議題放進來,這樣的使用是非常強烈的。我想知道我們在這裡有哪些社會議題被結合? 學員回應:性別、婚姻平權、家暴、慰安婦、都市更新、生死教育… 最近十五年內,這是個趨勢,全世界都在發生中。我們開始發展PBT時,是希望為我們的社區做一些事,希望運用PBT讓世界更好,我們也期待這世界能夠變得更公平、公義(補充:PBT在1975年左右開始)。剛開始我們重視個人故事,接著重視演出更有藝術性。我自己在13歲時對社會議題就有關注與行動,也想看看PBT可否應用在社會議題中,但在發展約20年後,有些人開始往這個方向走,我們也去看有哪些工具,然後要如何使用,才能增進公義這件事,不過目前還沒有推展到全世界,還是有一些團隊還沒有運用在社會議題,那沒關係的,有些人著重個人成長,或藝術性演出的團體,或運用在治療的架構下。但一人一故事是可以使用在社會的對話中的。像治療這領域有時跟社會意識相關,但也不一定相關。 整體來說,我們是可以使用PBT在社會對話當中。你們知道我的劇團已經存在很久了,我最開始的團隊結束後,在1991年成立哈德遜劇團,到現在還存在。我們這個團非常確定運用PBT在社會公義這件事。所有我所知道的該如何運用的方法,都跟我的劇團有關。但是我對於大家進行的方案,印象深刻,包含台灣。 當我們要往這些方向發展是複雜的、挑戰的、也嚴肅的,就像我們對社區察覺到一個問題,我們希望能嚴肅地討論這些問題,運用我們可以提共的方法。例如:移民正義,在我住的地方是東北的美國,有很多移民從拉丁美洲來,對這些移民來說,生活在美國是很辛苦的,例如歧視、剝削、常無法得到該得的,孤單、語言的挑戰、有時沒有簽證還會被遣返,我們針對這些移民作的演出,這個歷程快八年了,我們常需要有雙語能力的演員,因為有翻譯,觀眾才可以說他們想說的,我們做差不多超過一百場演出了。 還有美國政府派無人機到想攻擊的地方丟炸彈的事,在美國,很多人不知道這件事,就像在巴勒斯坦和阿富汗,美軍坐在電腦前面,玩電腦遊戲,派無人機放下炸彈殺掉那些國家的人民。我們被邀請去演出給關心這件事的人,這也是一個方式藉由故事帶更多的資訊給大家,並讓大家關心與參與。這是PBT同時加了一個生活資訊,關於什麼事正在發生。有些資訊是關於『我們可以怎麼做』。 有一次受國際特赦組織邀請做一場演出,這場演出很有挑戰,因為他們希望我們聚焦在政治犯上,是一個非常強大的組織,但這些政治犯沒有在現場,這是非常有意思,也是非常有挑戰的。我們選擇三個故事,其中一個是倡議者在瓜地馬拉,他在瓜地馬拉做人權倡議的工作;另一位是非中美裔的人,他被監禁在一個人的房間,每天幾乎沒有跟任何人互動,我很慶幸他被放出來了,後來我也閱讀到他出的書,很高興他自由了。還有一位我記不得,當初我們表演的時候讀這些故事,然後在某些時刻做一些雕像,這在現場很有效果,也為現場的人做一人一故事,關於他們聽到故事的感受,例如他如何對抗權威。可以在youtube上搜尋國際特赦組織與哈德遜河團隊。 還有一個主題,我想跟大家聊的是氣候變遷。我們常常說如果沒有氣候的正義的話,正義是不存在的,如果我們失去地球,我們就失去了所有的事,爭取性別平等、國族議題,或是所有的議題都不存在了。這是我們最即刻面臨的危險。我記得志強聊過颱風的故事,他提到氣候的變遷是很重要的元素,甚至影響到人類的安全。危險是很即刻的,也會影響到我們的小孩與孫子,這是大議題,大家也知道我們的政府並沒有做他們應該做的事,他們想的都非常短程,幾乎沒有一個政府做他們應該做的事,去阻止氣候變遷,這是我們的事,我們該怎麼回應我們的政府,要如何說服大家一起做社會議題的事。有幾個方法: 1.讓大家知道這些議題。 2.讓大家感覺到我們是連結的。 3.情緒性的連結—如果人被激勵的,就會關心此議題。 我們可以運用PBT去激發這些情緒,喚醒大家的同理心,原來這件事也會發生在我們身上,去感覺到生氣、害怕,當人類感覺到這些情緒時,才會有所行動。九年前,我們自己團隊有時會和其他組織一起合作,例如演出氣候變遷戲劇行動;也有跟聯合國氣候變遷組織,我們有加入COP,去演出PBT,但不只有PBT。我們是可以具有影響性的! 有人說你不過就是跟同溫層說這件事,就像牧師宣教的對象是教友、教會的詩班,但其他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們也不會來,但我們要說每一個來看演出的人的狀態是不一樣的,有可能是剛有一點興趣的人,或在組織此方案的組織者。每個人都從自己的階段再往前進一點。例如第一個階段是好奇,接著有點相信、接著變成投入者,每個階段都會往前一點點。或許投入者可以成為帶領者。當然也可能陷入一個失望的陷阱,但你想想未來的下一代,想想即將瀕臨危險的動物們,想想美麗的環境正處在脆弱的狀態,這會讓你心碎。我們必須去看這些故事的真實面向。 我們後來找到一個演出的結構讓我們不會陷入絕望的谷底(trap of despair)。,或許可以運用在其他的社會議題的演出上,這方法是Joanna Macy提出的,她是一位環境倡議者,她的理念是看一個我們無法忍受的東西試著去面對它(looking unbearable to bear),她創造一個螺旋性的概念,有四點, 第一點是感恩, 第二點是去感受世界的痛、 第三點是用一個新視眼看世界(新價值)(seeing with the new eyes)、 第四點是行動的重要(going forth) 我們將她的概念應用在演出中,從對現在的自然世界呈現感恩,主持人問大家:在自然環境裡有哪些令你感恩之處,可能有人說:很喜歡坐在一棵樹下、很喜歡悠遊在海洋中,藉由這個點我們去感受自然環境的愛。然後藉由這些愛我們有足夠的力量去感受這個痛、生氣、或傷心,說說大自然被破壞的事,(We feel our love for the world and give us strength to feel the pain.)我們聽聽這些故事。 接著,我們會邀請大家用新的眼光去看這些事。什麼東西可以用新的角度去看呢?可能是一本書、一個人或一個電影,可能是一場PBT,我們會為此故事做演出。接著會問觀眾有什麼行動你會做?你有看到別人做什麼事對氣候變遷有所反應?最後演出會結束在充權的狀況,我們並沒有去否認痛的存在,我們沒有操弄觀眾去有一個快樂結尾,是個有機的螺旋性結束,觀眾通常會有種我想做些什麼的念頭?這時我們就會提共一些資訊。在很多PBT演出是不用提共有用的資訊,但有些議題是適合提共有用的資訊。 我再多說一個東西,如果你的工作是特別政治性議題,會處在一個把自己消耗的環境中,會感到好多事要做、很悲劇性但是非常困難,我最近很關心黎巴嫩、中美的薩爾瓦多,他們是極度受到暴力侵害的國家,那邊有一個新的團隊,他們很興奮地想使用PBT,我有點擔心他們會不會太多投入,在黎巴嫩的團隊,他們跟暴力受害者工作,也跟加害者工作,他們問我說:「我們還可以做什麼呢?」我回答:「必須好好照顧自己,也互相支持彼此,不要做超越你可以負荷的東西。」 以下的時間留給大家提問: (因個人隱私,紀錄中保留名字與簡述大家的提問) Q1:老師提到的螺旋四點,讓我想到今年六月病人自主權立法通過,意思是病人可以安寧逝去,不用積極治療,此法通過後他們要做宣導,之後我們團隊要做一場五百人的演出,在台上做演出是很困難的,但老師提到的四點,我們可以試試。但五百人演出,老師有經驗提共參考嗎? Jo:這是很難的,因為Playback基本上是設計給較親密感的觀眾群,人數較少。如果這麼多人,要確定音量、燈光,確定每一個觀眾都可以看到演員,看得很清楚的。說話不可以講太快,要稍微慢一點,也許演員們要練習多做肢體語言、少用一些話。可以假設去到現場的人對此議題是有興趣的 Q2:在台灣或全世界做商業的Playback團隊可不可行?就是全職地去支持你的團員們?我記得一個在紐約,一個在荷蘭。有沒有可能做專職性質的PBT劇團?因為如果都吃不飽了,怎麼去關心社會議題呢? Jo:據我所知要全職做一人一故事劇場很難,我的劇團已經29年了,我們有接受一些基金、補助,但永遠都是難的,所以大部分我們做的至少有一半是沒有收入的、公益的,即使在我們劇團最好的時刻,也無法全職支持我們夥伴的生活,或許有極端的特例,但做PBT應該不是一條通往富有的道路,若想達到富有的,應該不會在這房間。 Q3:我想做PBT去服務二二八受害者家屬和普羅大眾,還有族群認同的議題,因為這塊島嶼有從不同地方來的人,若沒有言論自由,teller要如何暢所欲言,演員要如何演出呢? Jo:你只能做你能做的(YOU CAN ONLY DO WHAT YOU CAN DO)。光聆聽你,我有一個想法來到我腦中,這想法也是我從女性倡議者來的。你在說的巨大的威脅,而且真的在發生,這也能夠理解為何是很急迫的,但或許還沒,事實上我們不知道什麼會發生,我有時候常提醒自己,在美國很多事也很糟,最糟的事情現在還沒有發生,我們也不知道未來甚麼會發生,在這樣的不確定性下,只有希望長存。我們不能被這樣的不確定性被癱瘓。我們有選擇,被癱瘓或是做些事使這樣巨大的威脅不會真的來到。對我來說不確定性其實是有希望的。對我而言,這是有安慰的感覺,我也同意運用一人一故事劇場來提升眾人對於即將到來的危險的意識是好的也是很困難的。 Q4:瑞典有個十三歲的女孩,她因為氣候變遷罷課,他有在G8高峰會演講,我女兒將來也會問我同樣的問題,爸爸你知道事情會到來,你為什麼沒有做什麼事?我很高興老師分享他的經驗,如果有興趣做此議題,我們一起來做。這關連到塑膠污染的事情,特別在台灣有塑膠王國,更困難。 Q5:2007年是我第一次接觸一人一故事劇場,我剛開始事做比較批判性理論的劇場,我自己對PBT還有質疑與距離,但也在經驗變多,發現不同劇場有其發揮的功能,台灣的PBT是溫馨的社群,如果持續走這條路,期待每個人找到自己實踐的路徑,有更多社會實踐的行動。 A:我希望你繼續發掘什麼是對的方式,保持批判式的距離也是很好的,我們不需要PBT變成邪教。(大家盲目的追求) Q6:螺旋理論會從第四階段再回到第一階段嗎?我們可以跳過某些順序嗎? A:螺旋的概念就是我們從來不會停止,而是不斷循環。在演出中,我們會帶觀眾到有連結性、被充權、想行動的狀態。我們會帶觀眾照著順序來,以我的經驗來說,它是滿堅固的架構。而Joanna Maisy理論者也試驗多年。以我的經驗也是有效的,我想相信它。 Q7:以前我覺得一人一故事都是關於過去,但是很多學校與企業的訓練,它們希望可以聚焦於未來。我一直在想如何可以跟採取行動連結。這個螺旋架構是有意義的。尤其是你提到演出後我們會提供一些資訊。 A:當然PBT主要處理已經發生的事,當然也可以討論未來成為可能,我們可以聽願景、將願景在舞台上發生。因為故事引起情緒、情緒引發行動,這是一個因果關係。在第四階段也有人分享說未來我想做甚麼事情、我聽過甚麼事情、我做過甚麼事情。我們在鼓勵一個願景的發生。故事會引發我們的情緒,情緒會引發我們的行動。 去年我們去倫敦演出,這個主題是在講法國有一個難民區,都是一些真實的故事。在中東與非洲,在法國這個難民營有很多人想去英國,在演出結束後,我們在發傳單,傳單上寫你可以做什麼?我可以做什麼?在演出結束全體被激發起來,大家深刻感受到這是我可以做的,就是現在! Q8:分享對於台灣未來的政治處境,感到擔憂,但周遭有些親友的反應是跟自己不相同的,令人悲傷,決定開始行動。 Jo:這是一條困難的路,在我的世界或是在台灣,也許是沒有人想去碰這議題,有時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也會懷疑怎麼有人在逛街,但我知道我需要去做,我也知道我需要保有某種快樂、開心和安全。我希望你們能找到方法活在這些願景中,或許可以在其他朋友,讓你找到舒適的感覺。你知道你在某些社群對於這樣的心情是比較同理的,所以你並不是孤單,但並不容易。我感覺很開心,在各地都有人對這樣的願景在努力,請記得,其他人有不同的理想,大家都想存活下來。 最後,我想說,在我的生命中,我除了一人一故事劇場還做其他的事情,我跟不同的組織、社群工作,但我覺得很幸我可以運用一人一故事劇場,我可以和許多美好的人相遇,也有很多正向的肯定。雖然我們在做的是嚴肅的議題或工作但這當中充滿歡笑與快樂。 謝謝大家也祝福大家。 PS:老師推薦的螺旋方法出自學者Joanna Macy,荒野報護協會有出版她的生態心理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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